葛明兰以往对隋婧的身世是有所了解的,但也谈不上多详细,周爱民也是一骨脑倒出来。

        “看着出身很好,但心里的苦很多时候是说不出来的,”葛明兰感慨道,“也亏得有这么一个小姨护着。哎呀,她小姨、小姨夫昨天就在东洲,要是昨天请过来吃饭就好了!”

        见葛明兰后悔莫迭的样子,周爱民安慰道:

        “以后有机会的。”

        “唉,这以后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葛明兰叹气道。

        周爱民知道大家天南海北的,谁知道要隔多久才有机会碰面,再往后拖八九月,萧良都三十岁了,葛明兰这真是急了,她想了想说道:

        “我最近腰容易酸疼,上医院查了也不是什么毛病,前天见着隋婧她小姨说在燕京认识一个老中医,特别神,给海里人出过诊的,她说回去后帮我开个方子试试看。葛姐,你不是也觉得这段时间感觉精力比以前差了一些吗?是我找隋婧她小姨,让她顺带帮忙多开一张方子呢,还是葛姐你直接联系隋婧她小姨说这事?”

        “我这毛病,肯定还得自己的嘴才说得清楚,”葛明兰说道,“不过,你在之前先帮我跟隋婧的小姨打个招呼。”

        “那肯定的,”周爱民心知既然插了手,就得尽力促成,要不然难落着什么好,又帮着出主意道,“小草、小树还没有认干亲吧?隋婧也是属牛的……”

        “隋老书记在,合不合适?”葛明兰知道做事要趁热打铁,但今天是隋觉民第一天来她家做客,而且对她家有大恩的人,生怕招待有所疏慢,哪敢太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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