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事你也不用插手了,找个借口调换部门吧。这不是个别人出现偏差,你个人无法改变什么;你也不要试图说服谁。他们现在玩期货,就像是掷色子,很可能爆输,但也很可能接下来连掷七八把赢,还大赢特赢——你说这种情况下,你能说服谁?”

        萧良拍拍手坐直身子,说道,

        “你如果想要了解更多这方面的资料,熊志远、许建强他们最近在推动盈投控股、华茂、常林钢铁与现代财团旗下的钢铁公司进行交叉持股方面的合作,你可以参与一下。”

        “我怎么参与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隋婧说道。

        “星源、蜗巢科技以及鸿盈科技三大主体,未来会涉及极其复杂的资本运作,我跟你结婚,这三大主体以及新鸿臣的股份暂时都不会牵涉婚姻资产中来。不过,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家族基金公司就会全面接手我个人名下的股份以及在海外的其他资产。而在这个家族基金公司里,你会占到最大的份额,其次是我爸妈,再其次是小草、小树,跟其他人就没有关系了。我哥、我嫂子他们在新鸿臣,在万家优品有一点股份,够他们衣食无忧了。当然,就目前而言,家族基金公司也不会完全就是空壳,我在盈投控股虽然没有直接持股,但盈投控股旗下的基金,累计还有我二十亿投资,我打算先拿出一部分出来,大约有六七亿的股权资产,放到家族基金公司账目下!”萧良说道。

        张斐丽的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到气候更适宜的香港居住几年也没能调理过来,病情还有加重的趋势。

        张斐丽现在要花更多的时间照看她妈,还不时要去国外求医,香港子公司目前也基本由秣陵这边的财务部门接手。

        萧良现在也是认真考虑他跟隋婧的婚事,也就有必要对自己名下的资产进行新的构架梳理。

        却不是萧良不信任隋婧,而是未来涉及那么大规模的资本运作,其他参与方怎么可能不要求事先排除婚姻因素的干扰?

        他最多将整个产业集群的继承权放到家族基金里,由隋婧在家族基金里占最大的份额——当然他目前能直接划入家族基金里的资产也不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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