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口子一开就停不下了。

        所有需要手术的重伤员都被抬进堡垒,不久堡垒就变成临时医院,一个个伤员进去,又一个个被抬出来,只是进去时是活的,出来时大多已是一具具尸体。

        格纳顿上校希望这一切赶紧结束恢复正常。

        虽然他对伤兵有同理心,但伤员已严重影响了杜奥蒙堡垒的防御。

        堡垒内的炮兵甚至都被军医使唤着成了手术的助手,他们手里拿的不是炮弹,而是一桶桶从伤员身上截下来的残肢断臂。

        格纳顿上校几次通过电话向上级报告,得到的回复却是:“放心,上校,那只是临时安置点,他们很快就会转走的。”

        格纳顿上校希望这样,但他一点都没看到伤员减少,反而越来越多越来越杂。

        其中有些抬担架的还背着勒贝尔步枪。

        等等,勒贝尔步枪?!

        格纳顿上校瞳孔放大,几步追上去用手电一照,没错,那就是法国人才有的勒贝尔步枪!

        “嘿,抓住他。”格纳顿上校大喊:“有敌人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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