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阿姨不是电视台的,但是阿姨可以保证,会有好心人伸出救援之手。”
小女孩攥着褪色校服的衣角,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操场边生锈的旗杆在风里吱呀作响,像在重复她刚才的话:“校长说电视台来了,我们就能有新桌椅了。“她突然抬头,瞳孔里映出何晴腕表上的碎钻闪光,又迅速低下头去。
何晴回头,王萍立刻会意,安排安保团队把车上这次带的文具与零食搬下来,这是本次仓促而来给孩子们带来的礼物。
向里走去,忽然空气中飘过钢琴的音符,她寻声而去,“何总,我们音乐课的钢琴是30年前港商捐的。”他指着小女孩正在弹奏的钢琴,琴键像老人残缺的牙。
“基金会准备投入500万。”何晴突然开口,惊得校长手一抖,“不是修缮,是重建——包括智能教室、无障碍设施和教师公寓。
老校长的喉结滚动两下:“可我们只有87个学生……”
“正因如此——”何晴从王萍手上接过平板电脑,放大设计图的细节,餐厅玻璃幕墙映出操场上奔跑的瘦小身影,“我们要建的不是慈善样板间,而是能孵化未来的教育生态站。”
高端希望小学建起来,就会有更多的生源,现在的学生都是没有能力走出去的,家庭还一点的,孩子都送出去了。
校长眼眶发红时,何晴已走向操场。那个曾问她是不是电视台来的小女孩,正用粉笔在水泥地上画钢琴键。她蹲下身,裙摆沾了泥土:“新学校会有真正的三角钢琴,但需要你帮个忙。”
“教其他小朋友唱你刚才那首歌。”何晴指向图纸上的音乐教室,“等开学那天,我想听你们一起弹《彩云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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