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微微蹲下身,摸着字迹的刻痕。
随即却是猛地抬头,看向身旁。
西面,红霞烧灼着从远处蔓延而来的漩河支流,河面的波折的火如水流般跳动。
身侧,完全掉漆的栅栏上攀着爬山虎,在晚风的吹拂下摇头晃脑,哗啦啦得抚掌,像是在欢迎老熟人的到来。
栅栏将蔓延到了一截河流的边缘,断开了。
漩河支流在福利院的前院中绕了个圈儿,又懒洋洋在那头栅栏和远处的铁轨的围追堵截下被赶跑,在视野中逐渐溜远。
艾伦愣愣看着河面之后的河滩东北角一隅。
那是他童年时最喜欢呆的地方,因为这里可以看见夕阳和铁轨。
如今,曾经可供人坐下的石块周遭已然杂草丛生。
艾伦脸上的惊愕情绪难以平复。
怎么可能?怎么回来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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