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修行不够,应劫而死,可怜!可敬。”
护法摩诃仁势珈的面孔变动,显现出几分忧虑之色,道:
“他追随首座多年,只怕…首座那里不好交代。”
此言一出,萧地萨的言语咽回肚子里,天琅骘微微睁眼,道:
“戚览堰寻他南下,无非看中他与鲤鱼的缘分,为了牵制我等,让我们不得不派人前去救援,从而借助大欲神力…”
“可笑,鲤鱼既然再世脱俗,这缘分早尽了,只可惜了拔山——是个难得的苗子。”
他口中在说可惜,面上就没有一点惋惜之色,那双眼睛静静地盯着脚底的大元光隐山,仿佛看穿了这宣土色彩,看到了底下的玉真光芒,显露出几分期待与贪婪之色。
看着那阵法一点一点虚弱起来,天琅骘声音低沉:
“刘道友,还要负隅顽抗?”
他的话语回荡,顺着大阵的裂缝化为一道道粉红色、如琉璃一般的光彩,照在山林之间,与玉真之光相撞,激起一阵阵白烟。
山巅之上,剑修正盘膝而坐,面色带着点痛苦的苍白,从来都如青玉般环绕在他身周的玉真之光支离破碎,身后的圆环也有了漆黑的裂缝,他目光冰冷,直勾勾地望着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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