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友!何至于此!”
刘白目光中唯有讽刺,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对方故意展露给他看的、飞速接近的杨锐仪,手中神通激荡,天琅骘却恨声道:
“刘白!你忘了国破族亡的血仇了么!”
这位真人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天琅骘愤恨的声音通过神通夹杂,再次响起:
“谁家毁了楚国!谁家毁了诸天府!萧祠篡位,孰为其辅翼?刘氏复国诸兵,又是折在谁手里!将你置于死地,数月不援的又是谁!”
“你不恨么!”
他的话语愤恨,却让刘白的眸子重新平静了,这位剑修抬了眉,目光隐约透过太虚,落在了暗沉不可寻之处,一位身着道袍的老者正静静地立在那处。
此人雪鬓霜鬟,身旁立着一大葫芦,目光柔顺,带着些怜悯,隔过神通与太虚,静静地注视着他,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而他的手中,正端着一道卷轴,约有三尺宽,并未展开,显露在外的淡青色、鱼鳞纹卷身却散发着一种典雅的玄光。
刘白那张俊逸的面孔上多了一点笑意,不知是讽刺还是自嘲,他的长剑终于抽动起来,如玉般的皮肤割裂,一粒粒血色的玉珠争先恐后的喷涌而来,顺着剑柄滑落,叮叮当当,清脆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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