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位之上,大赵帝王一身服饰华丽,看上去威风凛凛,那张面孔被遮掩在重重帷幕之后,却没有半点动作,左右放了两尊小案,一和尚,一道人。
那太监一声声往上传,把声音传到那紫衣真人的耳中,让她咽喉中吭出一声笑来,道:
“治玄榭也有失手的时候。”
下方的几个和尚各有异色,坐在帝王另一侧的江头首抬了抬眉,目光冷冷的扫过下方大欲道那仍在喝酒吃肉的和尚,道:
“天琅骘真是好能办事!怎么,当灵宝道统里都是死人不成?明知他姓刘,非要去试一试?”
当年大元光隐山的丢失便是天琅骘算计出卖了江头首,这摩诃至今还没有消气,目光中满是冷与怒,谁知下方的和尚嘿嘿一笑:
“哦?看来大人是把我大欲道的都当成死人了,既然知道程郇之过了参紫,杨氏力保,我道派谁南下不会有生死之劫?天琅骘大人亲自前去,指不定会爆发出什么样惊天动地的大战,让整个江淮的局势彻底脱轨…到时候的罪责谁来背?牺牲一个奴孜还不够?”
“杨氏既然已经把肥肉摆在那处,态度已经很明确,就停在镗刀山试试又何妨?若是能度化,保不住也是有大好处的!只是灵宝道统的人太小气,连一点脸也不肯丢!”
他倒有几分辩才,辩得江头首无言以对,有些厌恶地望了眼他,道:
“此乃大败,应问罪治玄!”
他这话一出,从上首的宗嫦到下头的和尚没一个人肯应他,宗嫦甚至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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