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阙宛方饮了【玄塘池水】,一口寒意压在唇间,先用神通拘了沉入气海,缓了口气,耳边话虽是赞扬,却叫她心中一凛。
李氏身上的秘密太大,对外一向以低调示人,哪怕举族上下全力将影响降到最低,可时局动荡,有些地方也不可能遮掩过去,她客气道:
“明阳照彻,多生机缘,若无魏王,连晚辈都不曾有叩问紫府之机!”
这话将功劳通通推到明阳之上,叫苓渡抚须而笑,道:
“昭景与魏王父子多受眷顾,于是成道,而你…既然修持全丹,便不必谦虚了。”
这两句话打散了郭南杌的情绪,虽然仍有感慨,却已经平静下来,借机叹道:
“只是…魏王如今的情况…实在不佳!”
此言一出,苓渡还未有反应,那眉心点朱的女子螓首一动,带着焦急忧虑的目光落在他面孔之上:
“魏王如何了?”
“斩了戚览堰!可惜…身中戊土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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