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祂了!也只有祂了…蛟乌着底飞…怎么能不着底飞?天狼受诛,两代大圣都被祂吓得朝宗太阳,以祂的脾性,更有打得蓬莱震动的可能,日月不居天也太正常不过了!’
汤胁呆呆地举着杯,觉得咽喉处仿佛有一口火焰在滚动,如处梦中,艰难地咽了咽茶水,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一位对整个太阳道法、乃至于火德、阴阳的影响太大了,只是修了无上仙诀,如今的道法早不记其名,可只要稍微古老一些的,在五行阴阳论中总会提到这一位,只用一个称号代替。
‘【东君】。’
这些真君神君之名往往冗长,可到了只用两个字来代表,往往有另一种极为精炼的恐怖——他对三界的影响太过庞大,即使修了无上仙诀,人们同样无法绕开他的名字,只能用这二字取代。
‘哪怕须相祖师在此,见了他也要喊一声前辈的…’
他这话可不是谦虚,甚至有些自夸——莫说古仙须相,就算是那位通玄首徒撞上了祂,依旧不能居主位…两仙没有交过手,不知神通上的差距,可一个是太阳,一个是少阳,本就要低上一头了!
这震撼冲散了他心中对于【妙繁天】失守的失落与苦痛,这道正就这样呆呆坐着,百般思虑化为一片狼藉,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霞光上的那位…知道么?’
这叫他突然觉得好笑:
‘三玄在一檐…祂要是入了此地,估摸着也须叫一句大人,这位大人入太阴应当是清修不问世俗了,否则…按着这位太阳仙君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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