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饱餐毕,四千步骑整装待发,王敬之等前来听令。

        王君廓拍了拍王敬之的肩膀,说道:“贤兄,你部先行,俺率主力随后。到至设伏地点后,俺便即设伏。你切记,与敌接战后,不要佯败得太快,须当多鏖战一会儿,再佯败后走。如此,宇文化及部方才会能上当。”加大了拍他肩膀的力气,笑道,“战罢论功,必奏兄头功!”

        王敬之生怕被王君廓看出破绽,忙点头应诺,答道:“一定谨遵将军军令。”

        王君廓挥手下令:“出发!”

        步骑出营,浩荡前行,晨曦微露,铁甲寒光闪烁,为隐蔽主力行踪,未有举旗鸣鼓。却王君愕心细,不觉再三回味王敬之领命时的样子,隐约觉得有些异常。出於稳妥起见,他追上王君廓,提醒说道:“大郎,王敬之适才领命时,俺咋觉得他似有往日不同?”

        “有何不同?”

        王君愕说道:“往日出战,凡大郎令他诱敌之时,他总是不甘心情愿之状,今日却爽快领命,并无半点犹豫,而且领命时的姿态,比往日也更恭谨。事出非常,俺觉得有些奇怪。”

        王君廓骑在马上,没把王君愕的疑虑当回事,抚摸着胡须,哈哈笑道:“贤兄,你这不就是多虑了么?昨晚,俺已将今日此战部署,明白无误地与他说过。今天出战,他还有何可犹豫?”

        这话说的也是。

        王君愕便就不再多言,眼望前方,辨别路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