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大兄。”
宇文化及说道:“新才陈智略部增援与你,明日,我再调五千兵援你!”
议罢定下,兄弟三人没甚闲话多说,宇文士及略坐了会儿,就以“准备明日攻战”为借口,辞别出帐。宇文化及送他到帐门口,握住他的手,说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三郎,自咱们到河北以来,一两个月了,战事不顺,转机就在眼前。切需勠力!”
张了眼帐中坐着未出来的宇文智及,宇文士及恭敬应道:“谨从阿兄令。”
离开中军大营,宇文士及翻身上马,在属吏、亲兵们的护从下,还回城西。
夜色已浓,星光点点,城西营帐的灯火若隐若现,他扭脸向着南边的汲县县城望去,只见城墙上巡逻的火把不断,如同一条蜿蜒的火蛇,在夜色中闪烁。
他心中想道:“窦建德此降,若能得行,固是此战转机,可李善道素有狡诈之名,窦建德是降臣,他却放之出城,到底是他真被窦建德骗住了?抑或是他别有用心?却不可知也!”
原来,当着宇文化及、宇文智及面前,在被宇文智及嘲讽过后,宇文士及虽不再多言他对窦建德此降的疑虑,心底的疑云却未消散,反愈加深重。
他知宇文化及与宇文智及的关系亲密,他三人名为兄弟,与宇文化及、宇文智及两人的关系相比,他与外人无异,因此,自找没趣的话,他当然也就不愿多说。
不多说是一回事,担心是另一回事。
“也罢,反正与唐公的书信,已遣人送出。与李善道此战,若能胜,俺便权且再依身此间,若不能,俺就奔还关中就是!”念头及此,忽然想起了一人,宇文士及抚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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