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宪章运动,便是工人们不满于现在的生活,渴望在政治上获得更大的权力。

        即所有成年男人,都应该获得普选权,其中包括选举权和投票权。

        当前的斯蒂兰,投票权是属于地主和中产以上阶级的特权,只有年收入超过十金镑,并缴纳过相应税金者,才有权选举。

        如果想要竞选议员,更是要证明所拥有财产超过三百金镑。

        这两项指标,都将绝大多数工人排除在政治之外。

        即便是在格里姆兰,纯粹工人之间组建的家庭,也只能住在环境极差的工人区。

        如果像托马斯家一样不幸,父母在子女成年前就离世,那面临的将是从工人区搬到贫民窟。

        在这种状态下,既没有替工人们争取利益的议员,也没有投票的资格。

        只有改变这两点,才能从根本上改善工人的生存状况。

        说到这里,雷文顿喝了口酒,润了润喉咙,有些无奈地说道:

        “问题在于,我们的罗恩首相虽然替工人们争取利益,但他是纯粹的精英主义,认为工人们没有受到过必要的教育,不具备基础的政治判断力,所以坚决反对他们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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