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维亚听到吴常的问题,眉梢有瞬间抽动,仿佛吴常这句话太过尖锐,将她刺痛。

        她走到讲台旁,单手按在演讲台上,居高临下望着吴常。

        “肖恩爵士,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吴常像是没察觉到奥利维亚言语中的警告,自顾自地说道:

        “奥利维亚陛下,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的搭档雷文顿曾经说过一句话,排除掉一切不可能,剩下的无论多不合理,那也是真相。”

        “但凡看到过罗恩首相死亡的案发现场,都很难将他的死与自杀联系在一起,但我们顺着线索调查,排除掉所有可能动手的嫌疑人,自杀,便成了唯一的可能。”

        奥利维亚抿紧嘴唇,片刻之后挤出一个微笑,说道:“这句话成立的前提是,你们真排除掉了所有不可能。”

        吴常提着一把椅子,穿过保持鼓掌姿态凝固的人群,翻过红色的警戒绳,将椅子放在讲台下方,正对着奥利维亚。

        他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奥利维亚,像是在做一场述职报告。

        “最开始我们调查首相遇刺案,在案发现场找到四个线索,其中留声机唱片中的声响,和墙壁上的血字,将案件指引向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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