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维亚打断吴常的话,说道:

        “并非如此,我不会完全抹除人们的自我,而是会给他们留下一部分,让他们在集体之外,继续进行他们的生活。”

        吴常摇头说道:

        “奥利维亚陛下,您这样的做法,恐怕会让他们更加痛苦。”

        “回想您年轻的时候,仅仅是礼仪受到管束,难以用自己的名字作为女王称号,就会感觉到痛苦。如果一个人的一生都受到管束,却保留着一定自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却无力更改,那种折磨,您应该能想到才对。”

        奥利维亚下垂的手微微攥紧,她坚持道:

        “这个计划是经过差分机严密计算后得出的结果,一定不会有问题,在自我和群体之间,一定存在某个完美的临界点。”

        吴常试图说服道:

        “差分机并不像您想得那般无所不能,它所连接的世界意志,与您想打造的集体意志类似,它们不仅不全知,甚至没有足够的智慧,只能按照某些规则做事。”

        “够了。”奥利维亚打断了吴常接下来的话。

        她知道吴常说的对,也知道意识集体化可能带来的风险,但她必须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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