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将手从永恒之湖上挪开，后退半步，把战场交给吴常。
眼前的海拉，硬实力和她刚升格为能天使时近似，她清楚吴常的实力，即便难以获胜，也不会吃什么亏，便在一旁掠阵。
艾琳对吴常的出手表现平静，可他们身边的贺毅却看得直皱眉。
虽然他没有掌握神性，也没觉醒根源之力，但靠着战斗直觉，他也能察觉面前的海拉和堵门的加姆不可同日而语。
面对加姆，他只是感觉压迫，认为对方有威胁他生命的能力，他要是放开手脚，凭借暴君的性能，未必不能与之一战。
可站在海拉面前，他完全感觉不到对方的深浅，如同置身无尽的黑暗，根本辨别不出周围的样貌。
如果这次探索柯莱特市，是他和吴卓群带队，别说是战胜海拉，就算他留下断后，拖住海拉为其他人争取撤退时间，他都未必能做到。
他可以确定，和海拉战斗他一定会死，甚至死前都无法真正伤害到海拉。
面对海拉这种怪物，他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无力，他惊讶于在距离地下庇护所如此之近，居然隐藏着这么强大的怪物。
更惊讶于面对海拉，吴常竟然拦下艾琳，想要自己上。
他怎么敢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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