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冷笑一声,“闫老师,你自己做不到的事,凭什么觉得我能做到?肉联厂又不是粮库,我就是个开车的,没那通天的本事。”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觉得易中河说得在理。

        闫埠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又气又急。

        这时,易中海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别吵了。

        今天这会开得也差不多了,在接着开也说不出啥来。

        这定量减少的事,大家就按国家政策来,省着点吃,克服克服,散会吧。”

        众人听了,便各自三三两两的散去。

        闫埠贵看着大家都走了,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气得一跺脚,也回了家。

        易中河和易中海相视一笑,也慢慢往家走去。

        这场毫无作用的全院大会,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各家回去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商量怎么过以后得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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