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火塘边坐下,把飞剑丢入其中,跃动的地火自行就把飞剑托住了。

        他倒是有些感慨,几十年前自己第一次下山游历的时候,就是在苗疆和南荒交界处的七里河坊市里,给正道和旁门的苗人去除兵器上的污秽。

        那污浊是南派魔教的人用一堆脏东西捣鼓出来的,正名叫什么,程心瞻已经忘了,他只记得当时苗人叫其「黑泥巴」。

        没想到,时隔几十年,自己又干起了这个活计,只不过,去的污秽从「黑泥巴」变成了「阴墟鬼灯煞」。

        不过嘛,去秽的手段还是太阳丙火,当然,相隔几十年,七里河坊市的那个才食气的小子,也已经变成了名传天下的万法经师了,他手中的阳火比起那时候,也不可同日而语了。

        就是不知道,当年来找自己去秽的苗人,现在又都怎么样了。

        他屈指一弹,弹出一点阳火,正正落在那道绿斑上,煞火阴毒,如蛆附骨,可阳火霸道,无物不烧,煞火在阳火面前,也只是燃料罢了。

        难度只在于煞火薄薄一层,烧煞火的同时,得控制好霸烈的阳火莫要刺激或是伤到了飞剑。

        程心瞻专注望着飞剑,小心操控着阳火,金色的焰光倒映在他的瞳孔里,跃动着,闪烁着,似乎是在反映着他的内心其实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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