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一道真煞,加上调到总会,杜羽兮这心里对金水商会也有了些许归属感。

        他现在在总会当水门守卫,这并非是折辱了他,因为这个职位没那么简单,要看着进出的人和船,不能有多的东西平白流出去,也不能有外面的东西偷摸着混进来,还得记性好,有些贵客和得罪不起的要好生招待,碰上不讲理的无赖,也不能堕了总会的威名和面子。

        这是个难差事,但是俸禄也高,还可以趁机执掌高阶的水门照鉴法器,而且能在头面人物跟前频繁露脸,杜羽兮是甘之如饴。

        他心里盼望着,想着好好在总会里干着,要是会里再给自己赏下一道煞就好了,自己现在拿到的是阴煞,下一次最好赏个阳煞,这样自己也对金丹有个念想了。

        双煞结丹,要是放在之前杜羽兮想都不敢想,这在大派里也不多见,至于以罡煞结丹,那是世宗子弟才敢想的事情。

        所以杜羽兮来总会后对什么事情都很上心,该记的事更是不含糊。他知道,有牌子才能进自己身后的这道裂缝,也就是真正的金水涧。

        铜牌就能进,自由出入,银牌的是贵客,得小心陪着。至于金牌,那该是执事来陪,给出去的不多,基本都是浩然盟和四大世宗里的人。

        但是杜羽兮记得,金牌上正反面刻着的,该是「金流永汇,水润长丰」八个字。而自己手里的牌子,刻着的却是「金波涌玉,水府迎仙」。

        他刚来总会学做事的时候,就被千叮咛万嘱咐过,这种牌子只送出去了五张,当天在天鞘山主持斋醮和围猎魔头的四大世宗道种各一个,赣南四大家共一个,若是有人持此牌上门,只要会首在家,就让会首来迎,会首要是不在,就让会监来迎。

        那眼前这位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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