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个月里,程心瞻不光是听法,还和天真童子一起布置了护山法阵。短短半个月,成不了什么事,就是搭了一个框架,山脉地脉还没加固,要说抵御四境修士攻山,那还远远不够。

        目前,是紧着两个着急的事,做了一些法禁。一个是隐去行迹,肉眼凡胎不可见,如果要是凡人误入的话,使其转身回头。第二个是根据天真童子的要求,布下了考验阵法,想拜师入门的,得破阵走上来才行。

        大暑前两天,两人才把大阵搭起来,到了大暑当天,便有人上山了。

        两人坐在真武观里——在这一个月,也顺便把真武观的屋顶修缮好了,调用阵法观看上山求道之人的情况。

        这定睛一看,程心瞻便笑了。

        那人是一个魁梧大汉,方脸虬髯,一身的大红袍服,像是一个将军。

        “心瞻何故发笑,来人你认得?”

        天真童子问。

        程心瞻点点头,

        “闻师,可还记得你我初见面时,曾聊起过一个苗疆的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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