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之劳,不必如此。”
程心瞻也有一个问题,他问,
“上次救下雨的时候,我问过,峨眉抓你们是要取虬珠驻容美颜,不过以居士如此高的境界,五洗的虬珠,为何被擒后却没有被取拿虬珠,反而是被送进了锁妖塔呢?”
白雨璇的语气中带着自嘲,也带着苦楚与凄凉,
“那荀兰茵的眼光养的何等之高,她要的虬珠是我族幼虬的虬珠,珠光足,气血盛。我这老婆子的虬珠虽然洗的多,但这副残躯终将寿尽,虬珠也因此宝光黯淡。
“她的徒子徒孙不知内情,费劲心思寻我、抓我,送到她的跟前,可她却是看不上的,所以便将我打入锁妖塔。
“可笑,可笑,我族年幼的晚辈因年幼而死,我这残躯老身,却因年老珠黄而得活。因为这种原因白发人送黑发人,岂不可笑?”
程心瞻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沉默以对。
片刻后,老虬平复了心绪,问起程心瞻,
“道长不是玄门中人,如何能进得了这锁妖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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