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震惊,欣喜,怀疑,期盼。

        “这位道友,你可能证明你的身份?”

        虽然顾逸问出了这句话,但他此刻已经相信了大半,因为女儿被三清山救走这件事本来就没人知道,另外,他也愿意去相信,几十年了,他也太想知道女儿的近况了。她安不安全,过的好不好?

        “当年伯父你走投无路之时,遇见了我师门的应静松应山主,托他带沁儿离开。”

        程心瞻解释了一句,随即便展现出了最为直接的证据,他拉开衣襟,显化了螭鳞。

        顾逸深绿色的瞳仁骤然收缩,紧接着很快又恢复正常,随之而来的,是溢出眼瞳的巨大喜悦。

        他仰天抬头,无声而笑,泪水夺眶而出,滴在水镜似的地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他用力的敲击着玉槌,槌声失去了节奏,胡乱的响,打的这片虚界都在摇晃。外人听了,兴许会认为是击槌的人发了疯,但只有站在他对面的程心瞻知道,他这是内心的喜悦无以言表,化作了狂歌。

        不过这样有利于顾逸压抑多年的情绪的宣泄,也有利于虚界外的人对这场战斗的激烈做出一些猜测,所以他没有打断,只是静静的等待。

        许久后,顾逸挥槌的力道渐渐轻了,也恢复了韵律,而他的脸上更是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他笑着看向不知通过什么手段来到这处囚牢里的程心瞻,心下自是百般的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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