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高鸣看着程心瞻更是仿佛看着神人,杀没杀过枉死的人也能看得出来?
他又咽了一次口水,恭谨道,
“观主,此事就说来话长了。”
“慢慢说。”
“是,观主容禀,我是滇文当地凡人出身,早年世俗官场失意,从大理被贬到滇南这穷山恶水来,路过无量山时,被魔头虏进了山。
“当时与我随行的掾属差役,尽皆被捉,只是庆幸,那时我自知滇南险恶,没有带家亲上任……我们一伙人被捉上山,那个魔头想要培育一种新虫,能放无色无味之毒,我们一一被魔头种上了虫卵,又一一死去。”
这时,万高鸣指了指自己坏掉的那只眼睛,笑了笑,
“我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当时那虫卵就种在我的眼睛里。”
见程心瞻一直没有打断,面上也没有流露出丝毫不耐,万高鸣胆子大了一些,也来了兴致,眼里闪着光,要把在内心深处藏了数百年的过往经历一吐为快,他细细地说,
“那魔头见我活下来了,很是高兴,便收了我做弟子,传我魔功。不过说是弟子,其实就是孵化毒虫的皿器,我修行魔功,摄食来的灵气基本都用来供给虫子了。
“而且我眼里的虫子有剧毒,我全身上下流的血都是毒血,因为虫子寄宿,靠我养活,所以我死不了。但是当虫子破壳而出,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马上就会被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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