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伸手做出“请”的手势,道:“火候差不多了,严公子,请入瓮。”
?!
严令虎被吓得腿脚发软。
他虽是横练武者,可如今修为尽废,真要是进了这翁里,怕是用不上半刻钟就要被烧熟了!
狱卒们不由分说,架着他朝火炉走去,严令虎奋力挣扎着,声音甚至都带着哭腔:
“陈大人,我说,我什么都说!”
“豢养蛮奴一事,我确实是参与了,但背后主使真的不是我啊!”
“停。”
陈墨清清嗓子。
狱卒停住脚步,严令虎的脸颊就定格在大瓮前两寸,滚落的汗珠被热浪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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