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陈墨把人带走是名正言顺,更别说后面还有太子撑腰,想把人捞出来简直难如登天。”

        覃疏咬牙道:“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我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你以为老夫没想办法?”覃煜城叹息道:“老夫刚听闻此事,就去了一趟上官家,上官锦态度倒是很客气,但只要谈及此事,便闭口不言,老夫就知道事情不妙……”

        现任通政使上官锦和覃煜城是昔日同僚,私交甚好。

        如今摆出这幅态度,已经足以说明问题……

        “沛之说的没错,这里面水深的很,稍有不慎就会把严家给拖下去,当前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啊。”覃煜城好言劝说道。

        “严沛之?党争失利,就把亲儿子推出来挡刀,活脱脱的缩头乌龟一个!”覃疏神情不屑,显然对严沛之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顶峰。

        覃煜城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脾气,无奈道:“现在令虎的小命就握在陈墨手上,要是他愿意松口,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否则……唉……”

        覃疏咬着嘴唇,低声道:“只要是人,就有弱点,陈墨自然也不例外……我听说他好像还挺好色的?”

        覃煜城点点头,说道:“这倒是真的,他可是教坊司有名的豪客,光是银子都砸了几千两……不过你要是想送美人,那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陈墨身边可不缺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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