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厅内,严沛之和冯瑾玉相对而坐,桌上摆着一副棋盘,“啪啪”的落子声不绝于耳。
“严兄,令郎如今还在诏狱关着,我看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冯瑾玉将黑子落定,出声问道。
严沛之左手捋着胡须,右手一记羚羊挂角,淡淡道:“急有什么用?陈墨有殿下支持,抓人名正言顺,我除了配合还有什么办法?”
“清者自清,只要令虎好好配合,我相信他会安然无恙的。”
安然无恙?
进了黑衙,不死也要脱层皮!
严沛之身为刑部侍郎,对诏狱的手段应该再清楚不过。
冯瑾玉瞥了严沛之一眼,总感觉这人有点怪怪的,态度和前几日大相径庭,似乎有些过于淡定了。
他眸光闪动,沉声说道:“严兄,咱们可是多年至交,这事我也牵扯进来了,你要是有什么打算,可不能瞒着老弟啊。”
“我能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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