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令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询问道:“娘,你还没跟我说,你那天来诏狱,到底和陈墨达成了什么交易?”
覃疏脸颊微不可查的掠过一丝嫣红,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说道:“咳咳,过去的事就不必提了……其实陈墨这个人还挺好的,言而有信,是个真正的男人……”
“你俩之间也没有本质上的矛盾,其实可以试着成为朋友……”
严令虎一脸问号。
原来把我打入诏狱,酷刑伺候,差点剁碎了喂狗不算矛盾?
“不过我也没想到,他有如此胆色,居然真的敢对裕王府动手。”
覃疏望着窗外的庞大建筑,眸光闪动,“以我对陈墨的了解,他不会轻易放过严沛之,处理了世子,接下来应该就要到严家了……”
“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不知为何,严令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具体又有点说不上来。
或者说,不敢往深处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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