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内充斥着压迫和剥削,但好歹有官方背景,没人敢肆意妄为,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保护。
楚焰璃将杯中酒饮尽,给自己和陈墨分别斟满,说道:“我今天之所以叫你过来,便与此事有关……听说你和徐玉琼走的很近,是她唯一的恩客?”
陈墨眉头皱起,没想到话题会突然扯到玉儿身上,心头瞬间掠过万般思绪。
不过这事本身也不是什么秘密,没必要否认,他摇头道:“恩客这个词不太合适,在卑职眼中她不是什么粉头流莺,应该算是……知己吧。”
“知己?”
楚焰璃动作微顿,对这个答案十分意外。
要知道被打入贱籍的女子,社会地位连平民都不如,更何况陈墨还是炙手可热的近幸之臣,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她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不明的意味,询问道:“这些年,玉儿过得如何?”
陈墨之前听皇后说过,长公主和徐家关系很好,大致猜到了她的想法,直接了当道:“不好,她先是被籍没为奴,好不容易熬出了头,就被楚珩给盯上了,在威逼之下沦为其耳目,为此还险些搭上性命。”
“不只是她,其他徐家女眷过得也很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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