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语气依旧淡然,询问道:“傅学士,方才你的意见最大,如今还有什么想说的?”
傅白易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慌忙躬身道:“微臣不了解实情,便妄下论断,还请殿下恕罪……”
话还没说完,便察觉有道凌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好似如芒在背。
他咽了咽口水,犹豫片刻,话锋一转,说道:“不过这也只是口供,尚且缺乏实证,从楚珩的状态来看,也不能排除屈打成招的可能性……”
皇后语气微凝,“你的意思是,陈墨在作伪证,构陷楚珩?”
“微臣并无此意。”傅白易摇摇头,模棱两可道:“毕竟此事干系甚大,必须慎之又慎,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过罪人。”
“呵呵,现在知道慎重了,方才你想什么呢?”
青袍上绣有白鹇的吏科给事中于怀冷笑道:“你一口咬定陈墨谋反、大逆不道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不会冤枉好人?”
“内阁嘛,懂的都懂。”
“一群徒废口舌、不务实事的衣架饭囊,简称废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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