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那声尖叫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直直刺入工藤新歌的耳膜。他几乎是本能地弹起身，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如擂鼓，瞳孔因突如其来的惊骇而骤然收缩。这声音……太熟悉了！不是剧情复刻，而是某种更深层的、近乎宿命般的重演??上一次听见这样的惨叫，是在米花町的废弃仓库，那时他刚被玛想灌下APTX4869，意识模糊中看到一名女性倒在血泊里，喉咙被割开一道深可见骨的裂口。
而现在，他正坐在飞往日本的航班上，阳光透过舷窗洒在座椅扶手上，机舱内空调低鸣，空乘人员推着餐车缓缓前行。可就在那一瞬，整架飞机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乘客都惊恐地望向客舱后方。
“出事了！”有人喊。
新歌没有犹豫，一个箭步冲向声音来源。他穿过两排座位，撞开几名还未反应过来的乘客，终于在经济舱最后一排看到了现场??一名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子瘫坐在地，双手抱头，满脸泪水与惊恐，而她面前的座位上，躺着一具尸体。
死者是个中年男人，双眼圆睁，嘴角扭曲成诡异的弧度，脖颈处有一道细长的划痕，鲜血已经浸透了他的衬衫领口。他的右手还紧紧攥着一支钢笔，左手则搭在打开的笔记本电脑上，屏幕上是一封未发送的邮件，标题赫然写着：“关于‘去眼计划’第三阶段的数据泄露风险评估”。
新歌蹲下身，快速检查尸体状况。体温尚存，死亡时间不超过五分钟；伤口整齐，应为锐器所致，但现场并未发现凶器。他抬头环视四周，乘客们或惊慌失措，或掏出手机报警，唯独角落里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异常冷静，正低头摆弄着手中的银色打火机。
??赤井秀一？
不，不可能。赤井此刻应该还在组织内部潜伏，怎么会出现在同一班航班？除非……
“这不是巧合。”新歌喃喃自语，脑海中电光石火般闪过玛歌发来的群聊记录。【格兰威特要去日本】、【雪树投诚】、【计划变更】……一切线索在此刻交汇成一条清晰的线：有人要在这趟航班上动手，而目标，极有可能就是这位刚刚提交了敏感报告的技术专家。
他立刻掏出跨位面通讯器，手指飞快敲击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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