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陈奇懒得搭理,踩上凳子,拿著一根竹竿,噼里啪啦的打。这些冰溜子短的数寸,长的一尺,阳光一照,滴滴答答的淌水,还有掉落砸头的危险。龚雪站远了些,仰头看他忙活,忽道:「那根漂亮,你给我摘下来!」
「这个?」
「嗯!」
陈奇踮起脚用竹竿敲打根部,手握住尾部,小心一掰,掰下一根尺长的冰溜子:「给,拿著玩去吧!」
龚雪握在手里,笑道:「您忙著,我做饭去了。」
「你京城口音越来越重了,你的上海范儿呢?你忘本了你!」
「饭抛嘬(啰啰嗦嗦)!」
「你又说我听不懂的啥意思?」
龚雪不理他,进了厨房,不一会升起袅袅炊烟,今儿没做西式早餐,简单煮了点面条,给他窝了个鸡蛋,自己做了个糖水鸡蛋——上海本地叫「水谱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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