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鞋内的脚已经被坚硬的草绳磨得血肉模糊。
但即便如此,两人的脚步依旧坚定。
“大兄,到了,我们终于到了。”
管承目视着前方高达三十多米的祭天台,言语激动。
一旁的管亥也用力的点了点头,激动的说道:“七八年前,大贤良师曾经去往北海,至今一别已经有七八年之久,不知道大贤良师还是否能记得我等不。”
“一定记得的。”管承目光灼灼的说道:“大贤良师胸怀天下,为了天下百姓而战,又岂能不记得我等。”
等当管亥还有管承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十几匹快马呼啸的朝着两人的方向而来。
来到两人面前之后,马上身着竹甲,手持一柄长枪的小将助马而停。
“你们是从何处而来?”小将看着管亥还有管承两人问道。
看着小将头顶裹着的黄巾,还有胯下的战马,管亥立马上前一步拱手说道:“我是北海管亥,这是我弟弟管承,我们是大贤良师的弟子,从青州而来。”
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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