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鲁沙赫轻声安抚道:“勿要忧心,陛下仍在,他必定是有办法的。”
他们虽然同属于阿尤布宗族,都属于“宗室子弟”,但彼此间的关系可从来都谈不上有多和睦,只是眼下这种绝境,他们看彼此间的神情也多了几分真挚。
“总督先生,陛下召见您了。”
匆匆走来的黑人宦官,小心翼翼地看向法鲁沙赫。
“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法鲁沙赫整理了下衣冠,跟着黑人宦官走进了富丽堂皇的宫殿。
饶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走进宫殿内时还是被吓了一跳。
昔日那个雄姿英发,在大马士革召集群臣,势要讨伐异教徒,夺回耶路撒冷的君主,如今竟已瘦削到了极点,此时正靠在床榻上的软垫上。
他黝黑的皮肤像是木乃伊般绷在骨架上,眼眶凹陷,空气中哪怕点燃了各种熏香,仍掩饰不住那股浓郁的药草味。
“陛下您...”
他张了张嘴,一时间竟是哽咽住了,眼泪簌簌落下:“陛下,我把您交托给我的霍姆斯给丢了,我又有什么面目来觐见您,得到您的召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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