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行了，而是学会挑食了。
嗯，就是这样。
没看梅拉在收到《黑天鹅》和《午夜巴塞罗那》之后，打电话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
奥蒂莉更是非常不满。
本来就累得要死，结果他还临时给她增加任务。
不过，《黑天鹅》这本书，被梅拉送给了午夜出版社当人情。
英文版，会在哈珀柯林斯和学者出版社之间进行选择。
既然刘进暂停了和兰登书屋的合作，那就只能找其他出版社。
如果这两家不行，那就再找别家。
反正最近班坦图书公司也在和她联系，再加上之前和西蒙和舒斯特出版公司也有联系，不愁找不到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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