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药倒,这一次还是在祖母的鹤寿堂。他分明记得自己倒在了沈表妹的床上,有意识却发现躺在了西耳房。
作案嫌疑最大的女人此刻却在昏睡,叫他捉不到她的痛处。
除了沈书意,他想不到还有其他人还有药倒他的动机。可如果沈书意是想和他生米煮成熟饭,成为世子夫人,她为何会把他挪去了西耳房,而非趁机攀上他。
夏念初其实也好奇发生了什么事,小声问道:“世子表哥来的时候,沈表姐也在昏睡么?”
裴东洲看向倒在地上的阿笺:“正是。”
夏念初还想问裴东洲,刚才为什么一副看起来被人药倒的样子,但她实在是不敢问。
“夏表妹是何时来到鹤寿堂的?”裴东洲和夏念初闲话。
夏念初连忙摘清自己:“刚过来一会子。我听闻沈表姐身子不好,特意过来看望沈表姐。不想一进来,就看到阿笺倒在地上。”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冲裴东洲而来。
裴东洲去到床前,俯身看向安睡的沈书意。他探向少女的鼻息,平稳而有生命力,似乎比此前的呼吸要更强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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