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写好的树叶被炸得粉碎,蛤蟆身体上也多了几道难以愈合的伤痕。

        之后,他知道自己最好先不要出现在纳西莎面前,又想尽办法直接给她传递信息——

        用抓来的虫子组成自己想要说的话,一个单词还没有拼完,前面抓的虫子已经被辛勤的蚂蚁给搬走了;

        放弃虫子,改用色彩鲜艳的浆果,引来了一群小鸟不说,他自己还被两只好事的乌鸦嘲笑了很久,那“嘎嘎嘎”的笑声在脑子里横冲直撞,多少天了都没有彻底消失;

        换成树叶,被风吹走;

        换成树枝,又不太显眼。

        费尽心思弄来一堆石子,终于拼出了自己要说的话,结果日盼夜盼,却再也没有看到纳西莎走出庄园。

        他们距离最近的一次,也有上百米。

        卢修斯隔着栅栏和灌木之间的缝隙,看到妻子面色苍白地坐在凉亭里,目光空洞,身材消瘦,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活力。

        他又心痛,又着急,在栅栏外面努力蹦跳,发出“咕咕咕”的叫声——

        “看看我!看看我啊!我就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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