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木芝也已经猜对。
“你凭什么?!”她将手掐入血肉,语气又冷又尖酸,丝毫不示弱,“凭什么对我起杀心!”
“呵。”
他冷笑。
下一瞬脊背一痛,她被他从身上踢了出去。
头发凌乱散了半边,仍转过身撑地,不待她开口,一手掐上她脖子,青筋暴凸下了狠力。
当真要将她掐死一般。
“你既鸠占鹊巢进了宫,就不该还记得我这个旧人,”他将力度收紧,木芝已经张着唇残喘,手脚双蹬,眼前都是大片大片绽开的血色与阴影,真的是要死了!
她抬起酸胀眼皮,手死死抠着脖间桎梏,艰难吐露几个断续的字,“你.....既然要动手,方,方才收刀......作甚......当个入幕之宾......是等我死了,好替我,替我收尸吗......”
她气力越说越弱,掐着他的人听完后神情微变,手下力度略松,她便已偷得了机会,拔簪向他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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