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抿住两片肥唇,“姑娘,八千钱呐,你真要买?”
如今市场上,一斗粟不过五十钱,一亩地一季的稻谷丰收也才换得二百钱,秦二的鱼铺全仰仗她那包银子,他不敢怀疑她没有这个钱,也不知她的身份,但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我没见过姑娘这么大胆的女人。”
“你在教我做事?”她冷眼相对。
秦二讪讪:“我不敢。”
“那就别废话!”
秦二带她去了一所僻静的幽园,名为“介田斋”。
斋主是个相貌平庸的中年人,一身灰色对襟文袍,门廊与谈话的内堂隔着一个照壁。一抬眼,他已经观完木芝这身不俗行头。
木芝同样在观他,见他先是对人一番打量,符合她所知的商人气举,这才肯踏入门内。
他抽掉案上纸,转往一青釉鸡冠壶内添热茶,白玉花瓶内的枫叶芸芸摇曳,影子映在帷幕上,拉成扭曲的波澜和起伏。
这里太闭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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