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深一脚踢开眼前红漆案,跨步走至中央,面向陈王:
“臣子豢私兵,禀报朝廷,朝廷可依法对此臣处死刑,家眷或殉葬,或尽数贩卖为奴为妓,犯事之郡并入临郡,郡中百姓永为临郡苦力,不得与士族上品通婚。陈王,末职记的,可有错处啊?”
陈王将拳头捏紧,目光如炬,脸色渐渐涨红。须弥他拍案而起:“段渊,孤要杀了他!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西平郡!”
段渊的目光一直在谢春深身上,未曾有半分移挪。
他拱手道:“主公请先坐下。”
陈王不肯,甩袖指挥那些项庄之客:“你们现在就动手!”
出人意料的,段渊起身小跑,挡在谢春深面前,刀剑被段渊此举逼退:“不如先听听,他要怎么做?”
段渊对着众人,用食指指向谢春深,“此谢戎非彼谢戎,诸位当知,这谢家的谢大公子多年前早已随荆州军战死,他是谢司马新认的义子。他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主公与各位不想知道吗?”
言罢,谢春深突然朝陈王跪下。
这令所有人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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