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办。”
“这块地,我可以做主,让你买去,之后丰收,我要分利。”
动她财路,她犹疑地看向他。
“几几分?”
“五五。”
她本想质问他抢钱,到底委婉了些:“刮我一半油水,你是缺钱投胎了?”
她的舌头像是长满了毒刺,说出来的话总不柔软可亲,但因她有利用的价值,谢春深才勉强承受着。
“当然缺,没有人会嫌钱多。”
木漪斟酌着,问道:“我不叛约,你是否会弃盟?”
“不一定。如果你该弃,我不会留你。”他在她的茶盏那里也灌了一杯茶,再与她未举的茶盏碰了碰,含笑,“所以你要让你自己一直有无上价值,才可以在我这里,活下去。”
各坐一庄,对赌下注,可这并非是平等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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