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漪轻憋一声哭腔,话语里抽抽搭搭;“我,我是无辜的……”
谢春深扬起一抹笑容,“卑职只是例行公事,姑娘若无辜,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事。”
他站在那里,风雨不动。
木漪知趣,心中冷笑,转身踏入门槛。
脚踩过地席时,忽然难走,她低头,见曳地的衣裙勾在地席的斜刺里,将她脚步制住。
这时,靠她最近的一人见状手脚并用着从阴暗的角落里爬了过来,将那裙角从斜刺里取出,小心奉上。
那只手苍白泛青,木漪一阵难过,他抬起头露出半边脸,冲她笑了笑,又爬了回去。
赫然是黄构的那张森脸。
“贵人多忘事,上回贵人脚扭了,是奴才给贵人寻的歇脚地啊。”
“……”她忍下心里厌恶,将裙一撇撤后,“记得。你是怎么也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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