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头,你要问什么?”
“夫人怀胎跪在这里,以夫人之视,是与叔伯同难,不愧张家之姓,可有想过陛下会怎么看夫人之举?”
“我不在乎,陛下怎么看。”
“夫人一句不在乎,关乎的可是整个家族的安危。”周围人都安静了下来,木漪的声音算不上大,却掷地有声,“陛下会觉得,您以龙嗣逼他就范,您是在威胁他,借腹中子嗣与他的决定抗衡。”
张镜将头摇了又姚,咬白了唇:“我没有!”
三冤家路窄
“君子论迹不论心,您是陛下的内妇,他不会看您的心,只会看您怎么做了。威胁天子,自古都是大罪过。您是女人,陛下顶多失望了与您离心,可您的家人呢?
张家是入仕为官的,陛下仁慈,断不会虐杀妻妾,却可以按所观来处置有罪的朝臣。您跪在这里,就是给您的家人,又添了‘挟天子’这一门罪。若事情查了清楚,张家有幸无罪,陛下还敢,再要张家当他的姻亲吗?”
张镜抬袖啜泣,嗓子发哑:“若他们有三长两短,我亦然追随,我不想.....置身事外。”
“事情尚无定论,定论出来之前,陛下都不会再见夫人。”木漪牵起她的手,握住,帮她暖着僵冷的肌肉,“您先为陛下妇,再为张家女。宫中有百双眼睛看着,百对耳朵听着,轻重缓急,夫人当下还没理出个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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