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一待半年,她没有一天不在琢磨江皇后的手段,久而久之总有一种敏锐的直觉。这次隐约猜到了,张家下狱背后真正的推手,正是江磐。
张家一倒,张镜的处境先不说,以张正为首的御史台肯定会陷入混乱。
可江磐维系了如此久的平衡,如今又不顾后果地推翻这一切,是想要干什么?难不成,她眼中的什么时机,已经到了吗?
不能再多说,木漪指指灯台。
谢春深会意,低头将灯吹灭。
她随即惶恐地大声哭唤道:“中官,我们的灯灭了,过来点灯!”
那内侍应了两声,踩着碎步要小跑过来,谢春深又隐隐约约地说了一句话,声若蚊蝇,她听不太清,下意识将耳朵凑过去,烦躁道:“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暗中,一只手用力揪起她的耳朵,俯身过来,冰冷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
“本月初六,山水集。”
不知是感到折辱让她气血冲脑,还是单纯因为这触碰她不习惯。
木漪的耳朵登时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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