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常松正在偏厅等候。
看到姜凤珠进门,立刻就嚷嚷开了:
“公主,峻哥儿他好歹是你的驸马,昔日里也曾是文采卓然的侯府世子。”
“即使他有错在先,也该劝诫为主,你就这样把他杀了,这像话吗?”
姜凤珠踱步坐到贵妃椅上,一下一下摸着手里的波斯猫,笑得意味深长。
“反正人本公主已经杀了,大爷想如何?”
大概是刚沐浴了的缘故,姜凤珠眼睑微红,一贯深邃的眼神里如今透露出些许迷离,让她有瑕的脸面看上去平添了几分邪魅。
迷人又危险,这是盛常松唯一能想到的词。
可是也正如传闻中所言,她是可怕的。
她明明是嘴角噙着笑,却让他莫名其妙地从脚底涌起一股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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