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
“既是不曾,为何说你姨娘得了魇症?”
“父亲心中明白,为何还要来问儿子?”林淮生不回答,却是反问他。
“父亲可知,姨娘昨夜为何离府?”
“离府后又去了哪里?”
他像是恨不得撕开林府上下最后一层遮羞布一样,为了所谓的前途,竟要将他的生母送给别人玩弄取悦。
他早该料到林柄呈是个无心无情之人,只是没想到,他能绝情冷漠到这种地步。
“父亲既然不想回答,儿子也不会再问,儿子还要去照顾祖母。”林淮生起身退下,走至门口时又说。
“宣义夫人平安归来,父亲欠陆家的,也该早早归还了去。”
侵占他人产业,将其据为己有,对陆家实施打压。
“逆子,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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