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老齐举起了另外一只手。
这只手上，攥着的是那块红通通，还在滴着血的玻璃。
男人这才发现，老齐竟然直接把自己腿上的玻璃给拔了出来。
“说！”老齐重复着这个字。
“说什么？说什么？”
看到老齐的样子，男人慌了。
“说！说你才是杂种，不然，我就杀了你！”
老齐，是真的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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