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福身,对刘渐道:“臣妾告辞。”说罢,便领着宫娥疾步走开,她临走的时候,脸上依旧是那一层薄怒。

        他记得她手上有冻伤,而且掌心有茧子,最重要的是,他没闻到熟悉的味道。乔清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不是沐浴露的味道,也不是香水的味道,似是她身上独有的。黑暗中他放开那人的手,往旁边又挪动了一下。

        但是苏如绘却知宋氏狡诈,又生得可爱,谁知道甘霖会不会就是觉得她入眼?

        看到这里,夏浩然扯起嘴角笑了笑,随即信步走了过去,加入了排队大军的队列。

        她刚才确实是听到这几个字了吧?还是她肩膀太疼了,已经疼出了幻觉了?

        身体被人抱起来,乔宋抬头,看着来人,那张脸很熟悉,可她看了半晌,大脑依旧一片空白,认不出来人是谁。

        “爸自会有安排,你问那么多难道就一点不难过?”,苏父目光如刺,冷冷的盯着自己的妻子。

        她立时觉得胃中翻江倒海,大口的呕吐起来,吐空了腹都停不下来,直把苦涩的胆汁都呕出来,呕的两眼冒着泪花,仍旧停不了。

        “你怎么了?”秦汉望着她,踟蹰了良久还是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红愁盯着赵子弦离去的背影,双眼露出迷茫之色,傻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去。她重获自由了,而付出的代价就是被失去的处子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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