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焰将她放在床上。
“本王若去北昭,必须得有个熟知皇城之人。”
原来是因为这个,宋槐序莫名松了口气,又问:“若是我不在,那些酒,会对殿下造成什么影响?”
“本王的毒的天下最寒之毒,拿点药量还没在腹中转上一圈,便被寒气化掉了。”
魏景焰已脱了外袍,在她身边躺下。
“本王有些累了,其他的问题明日再说。”
他说的轻松,事实上却没那么简单。
他虽然不会着了那药的道,但却会因此引发身上的寒气,每次压制,魏景焰都觉得异常乏累,这种时候,往往也是他意志比较薄弱的时候,有宋槐序在侧,他很快就能静下,陷入沉眠。
他几次抱着宋槐序睡觉,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宋槐序并不知道这些,看着魏景焰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还以为他想圆房,身体霎时紧绷,直到魏景焰呼吸逐渐匀称,且有节奏,她才知道他已经睡着了。
轻轻的吐了口气,她给魏景焰拉上了被子,便侧过脸,看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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