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看了一眼魏景焰没有血色的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奴才就先回去了,希望殿下能早日好转,重新……”
陈公公瞧着他,后面的话,忽然就说不下去,急忙跪地磕了个头,便小跑着走了。
上了马车,梁首座才见陈公公眼睛发红。
唉了一声道:“四殿下身患重病,无药可医,熬了这么多年,已经十分不错了,只可惜了大魏,若没了四殿下,北昭必然会肆无忌惮,以后还能不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可就说不准了。”
陈公公偷偷用袖子擦了一下眼角,问道:“当真就没有能治疗的药?太医院这么多人,就不能研究出一个适合四殿下的方子吗?”
“四殿下得的并不是病,而是身中奇寒之毒,老夫也试过很多种方法,都不见一点效果,反而越医越重,也只能作罢,后来听闻殿下以火蝉压制寒毒,奈何终究是治标不治本,火与寒本就相冲,吃多了会伤及脏腑,殿下如今这个样子,恐怕便是遭到了火性的反噬……唉,时也命也啊!”
梁太医虽然也害怕魏景焰,但却并非像其他的朝臣那样,相信魏景焰会祸害国家,奈何他的医术有限,实在治不了魏景焰。
陈公公苦笑了一声,没再说话,两人一路沉默不语,回了皇宫。
皇上正在云淑妃寝宫与魏云澜下着棋,云淑妃在一边陪着,脸上笑容淡淡,听说陈公公和梁太医过来,云淑妃笑道:“臣妾这头疼都是老毛病了,犯不着叫太医。”
皇上捏着棋子道:“不是给你叫的,朕让他们出宫,是给魏景焰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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