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姜雪艳也这般骂过我,如今她已经遭到了报应,知道教坊司是什么地方吗,那里不过是青楼好听的叫法而已,当真以为那些达官贵人只想看看跳舞,听听歌,哦对了,我忘了她的嗓子已经哑了,比青蛙叫的还要难听,真不知道什么男人能瞧得上她。”

        宋槐序看狗一般的看着跪在地上苟延残喘的陆华年,慢悠悠的说道:“还有沈明珠那个半老徐娘,她的日子恐怕比姜雪艳还要难过,那可是你的丈母娘啊,当日叫的多亲切,让我至今难忘,你这头毫无人性的畜牲,我怎么可能让你过得如意。”

        陆华年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何时叫过她丈母娘?”

        宋槐序冷笑了一声。

        “你不但叫过她,还曾亲口告诉过我,你与姜雪艳是如何恩爱,甚至还伙同那对贱人,将我的母亲扔入井中,你说,你该不该死?”

        陆华年一脸惊愕的看着宋槐序。

        “你……你在胡说什么?”

        “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这辈子的你并没有当上将军,也没有领兵攻下北昭的能力,当年你骗我,让我等你打下北昭,便带我回京,为了这个念想,我苦苦等待了十五年,在北昭受尽凌辱与折磨,就在我熬不下去了,准备自尽之时,你终于出现了。”

        宋槐序看着陆华年,目光却飘到了极为遥远的地方。

        那天下着漫天的大雪,鹅毛般的雪花从天空飘落,纷纷扬扬,带着一股凄然的美感,就仿佛是在为她送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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